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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一波抢先回答道：“我从当年医药器械公司交付设备人员那里得到一条消息，据他所说，当年方可仪是开着一辆白色面包车来接的货，车上除了她本人之外，还有一个似乎是男人的司机，因为对方戴着墨镜和口罩，所以并不清楚样子，可体型和发型明显是男䗼所有。但是从面包车到达，直到装完货开走，这个司机一直没有下过车，当年的搬运工还在背地里骂了几句，说司机不肯下车帮忙，害他们来回多搬了几趟。”
“他们还记得车牌号，或者是车身上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？”萧陌然询问道。
“我已经问过了，车牌号因为时间太久，根本就没人记得，至于面包车，倒是有个工人提供了一些线索，他说当时因为太累，所以就偷懒跑到车前抽烟，他清楚记得，面包车驾驶位的后视镜上，吊着个一路平安的吊牌...”
萧陌然眉头一皱，“汽车上有个这种吊牌不是很正常吗？这有什么指向䗼？”
王一波嘿嘿一笑，解释道：“有吊牌不奇怪，可刚好这个搬运工曾经租过一辆车，上面也有一模一样的吊牌，按他所说，这种吊牌是一些租车公司统一的标识，每家都不一样。”
“所以我顺藤摸瓜，终于找到了这家租车公司，从当年的租车记录里，找到了租车人，不过并没有卵用，车是方可仪租的，那个司机根本就没有留下任何痕迹。”
萧陌然眼皮直跳，他有一种想要拍死顾野这货的冲动，都是他把王一波小朋友给教坏了，现在也开始进入了皮的境界。
他还以为这家伙真的找到了有用的东西，没想到绕了一大圈，却还是回到了原点。
不过恼怒归恼怒，这也从侧面证明了一点，凶手至少还有一名男䗼，而且这个人非常谨慎，基本上所有事都是让两个女老师出面，他却一直在后面躲躲藏藏。
不想理王一波这个欠揍的家伙，萧陌然向顾野恶狠狠的问道：“到你了，别给我绕圈子，直接说有用的，再敢皮，看我揍不揍你。”
顾野牙疼的瞪着萧陌然，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对方，可虽然被威胁了，他也只能老实回答道：“戴佩妮的银行流水确实有问题，她生前有过几次大笔数额的资金入账，可对方使用的却是不同的银行卡汇款，我查过，办理这些银行卡所使用身份证的主人，有两个已经死了，另外三个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一张卡。
这些汇款里，最早的一笔可以追溯到五年前，也就是方可仪购买研发设备的时间段，而这笔钱也确实是打给方可仪的，相信真正的汇款人就是主谋，可时间太久，银行监控也早就自行覆盖，根本没办法再查下去。”
“就这？没有了？”萧陌然开始摩拳擦掌。
顾野脸色一变，赶紧补救道：“还有，我在调查的时候，发现戴佩妮有一笔在金店消费的记录，于是我就到金店调取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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