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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祈年眉心微锁的看向老者，“你的意思是说，她有可能经过某种记忆训练？就像类似于间谍人员的抗催眠训练一样？”
说起这一点，傅祈年想起了三年前在飞机上的事情。
那时的南音，反应当机立断、临危不乱。
而且身手敏捷，枪法奇准。
再联想她此刻过人的记忆力，难道说，南音除了明面上的身份，还有他不知道的某种身份？
不然一个女孩子，怎么可能像南音那般遇事冷静，又胆识过人。
老者颔首道，“有可能。
但请王上放心，即使是经过训练，也不可能记得所有的事情，因为她的大脑结构已经被生化剂侵蚀了。”
老者观察了下傅祈年的神情，才敢接着往下讲。
“王上，最有效的破坏人类记忆的办法，其实是做颅脑手术，切除……”
“闭嘴！”
男人一身王者气息，不怒自威。
他脸上明明挂着和煦的笑，却瞬间让老者如坠冰窖，周身泛起透骨的冷意。
老者卑微的垂下头，连大气都不敢喘。
“景教授你是生物医学方面的权威，开颅手术的伤害䗼有多大，你难道不知道？
她当时受了那么重的伤，好不容易调养好了，你还要给她开颅？
一群废物，研究个生化剂都研究不明白，我真是白养你们了！”
景教授一看男人动怒了，心尖一颤，立马改口。
“王上顾虑得对。
不做手术也没关系，只要我们按照之前的计划，把新的记忆输入给季小姐……”
“嗯？”傅祈年眉心微拧，“你说什么？”
景教授是下意识便顺口说出了心里真实的想法，看到男人的表情，突然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。
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两个大耳刮子。
“不……不是输入，是帮季小姐找回曾经的记忆……”
傅祈年面色渐渐缓和，揉着眉心，冷冷的瞟了一眼老者，风轻云淡的说道，“这次，不准再出错了。
否则，你和你的团队，每个人都尝尝自己研究的生化剂的滋味。
上次用在华国边境的生化剂，就不错……”
男人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，转身回到房间，独留景教授一人僵立在走廊之上，吓得挪不开脚步。
傅祈年唤来女仆，端来食物，温柔的喂女人吃了一点点粥和青菜。
“想知道我们的过去吗？”男人温润的问道，手指轻轻的抚过南音粉嫩的嘴唇。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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