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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!”安阳骁也不恼,握着马鞭在桌上轻轻地翻了几下,看向了她里握的胭脂,嘴角勾了勾,“喜欢这个?”“对啊,王爷是不是准备给我买?”阮陵随口回道。
“胭脂水粉,弱者所喜。”安阳骁又用马鞭在礼盒里翻,慢悠悠地说道:“小辣货又辣又美,不需要这个。”
“……”阮陵慢慢转头看向他。
这人在夸她?
一定有阴谋诡计!
“你想干什么?”她紧张地问道。
“本王觉得,既然又辣又美,蒸成一道菜倒是不错。”他的马鞭从礼盒移到了她的脸上,轻轻地蹭动着。
阮陵背上渗出一层冷汗。
这变态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嘛!
“今晚就吃吧。”安阳骁丢下马鞭,过来抓她。
阮陵吓到了,手腕一抖,缠锦丝从袖中射出,直接钉到了房梁上,把她给高悬了起来。
安阳骁楞了一下,仰头看向了她:“你手上是什么东西?”
“上吊的绳子。”阮陵冷笑道:“王爷要不要吊一下试试,我帮你变成绝美的吊死鬼。”
“你对本王可真好。”安阳骁纵身一跃,轻功卓绝的他,轻而易举地就用一只手挂在了房梁上,和阮陵面对面吊着。
阮陵看着他越凑越近,气得不行。
可如今她武功不济,只能受他欺负!
“王爷这是想和我一起变猴子?”她和他大眼瞪小眼的对着瞪,不悦地嘲讽道:“想不到你还有这爱好。”
“本王的爱好多了,比如八卦。你和本王说说,你在冷院时,常幽会的男人到底是哪一个?安阳邺?安阳霁,还是别的男人?据说,常有一白衣长衫的男子去找你,那是谁?”安阳骁在离她一指距离时停下,凝视着她的双瞳,慢悠悠地说道。
白衣长衫?
阮陵脑子突然轰地一下疼了起来,原主的记忆突然就在大脑里狂涌了出来,不过很零碎,拼不出那人完整的样子!
白衣,祈长,清瘦,身上有淡淡的檀木香。
她身子一软,缠锦丝从房梁上脱落,她直直地往地上坠去……
安阳骁神色一变,立刻接住了她,横抱着她稳稳地落在地上。
阮陵昏死过去了,面色如雪,唇却殷红妖冶。
安阳骁把她放到了榻上,拧眉看着她。
她身上有太多的秘密,怎么都看不透。他去冷院看过,烧得焦土似的,不可能有人生还。所以莫凡所说的,婢女冒充她死于大火,而她逃出冷院是有可能的。谁带她逃,她又怎么会出现在乱葬岗?
阮陵躺了没一会就苏醒过来,视线模糊中,隐隐看到大师兄站在眼前,一时间狂喜,伸开双臂就抱了过去,死死地抱住了他。
“浔哥哥,你去哪儿了?”
“所以白衣服那个是你的浔哥哥?他是什么人?”安阳骁双瞳泛着寒光,捏着她的小脸,慢慢地推开她。
阮陵的视线清明起来,仿佛原本的浓雾被一道清冷的光劈开,安阳骁的模样渐渐清晰。
“呵,小辣货真是风流债四处都是。”安阳骁站起来,冷冷刺她一眼,拂袖而去。
有病!
有那个大病!
“那是,我风流债多,好过你不举你不行你虚!”她拧着衣角,小声骂他。
“你再骂,本王今晚就把你给收了。”安阳骁拉开了大门,微微侧过脸来,乌瞳里的寒光已如冬夜之月,沁凉入骨。
阮陵识趣地不骂了。
安阳骁摔了门,扬长而去。摔门声之大之凶,吓得院里的侍婢们瑟瑟发抖。
阮陵乐得他不在房里,恨不得在门上顶上几个粗木头,让他永远别进来。
她吃了晚饭,给小元宝做了药浴和按摩,制定了引出千绝蛊的法子。初化的雪等不及了,所以她准备去取河底坚冰。这个倒不是很难,只要出重金,鬼市里就有愿意下水的人。难的是虎黄,就算出再多的钱,鬼市也无人敢接下这生意。
所以,明天她要亲自去打老虎。
……
小夫人和骁王冷战的事,一夜之间就传遍了王府,奶娘一大早就跑过来抱怨了。
“王妃,我就说过别给人家牵线保媒,王爷昨晚在小桃夫人那里歇下了,小桃夫人今天早上可得意了。”
“随他的便。”阮陵乐呵呵地戴上两支昌平王妃送的镯子,涂上胭脂,迈出了门。
“你又出去?”奶娘眼睛都瞪圆了,过来拦她:“你现在是王妃,王妃得在家里管事儿。”
“我管他个屁的事。”阮陵不客气地说道。新笔趣阁
“王妃!”奶娘把小元宝举起来,劝道:“看在小公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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