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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> 其他小说 > 有港来信[娱乐圈] > 第110章 第 110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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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爱我就全订啊摔!!
    她不知道车内的男人也还是抬眸多看了她一眼的, 若有似无地轻笑了一声。

    扶着方向盘的林存康一怔,抬眸从后视镜里看了后座的人一眼。

    林存康年近六十, 双鬓已染风霜, 更习惯别人叫他康叔。商家五兄弟姐妹,每人自小都有一名管家,负责一应的生活照料和礼仪教导, 成年后则同时协理人情私务。

    林存康就是商邵的那名专属管家。

    “少爷认识她?”康叔将车平稳驶入地库, 边问。

    商邵在二十岁之前的活动轨迹,多半在欧洲, 二十岁之后则一心沉浸在香港的集团事务上,对内地的人和事都很不熟悉, 更别提有什么旧交了。这一点,林存康对此再清楚不过。

    “绮逦新的广告片, 你看了?”商邵问。

    绮逦娱乐集团是商家的产业之一,包含了赌场、酒店和度假村, 现在由长女商明羡在打理。年初, 从未请过代言人的绮逦正式官宣了首位全球代言人, 就是应隐。那支广告片全球刷脸, 在拉斯维加斯昼夜不歇的广告牌上, 一刻也未停止过。

    康叔自然也看过。他回忆片刻,恍然大悟:“是那个女主角?”

    车子驶入地下二层, 在预留的停车位上泊入,商邵抄起西服外套, 推开车门而下的同时, 肯定了他的猜测:“是她。”

    康叔目光似有错愕,像是难以把刚刚的“女鬼”跟广告片里的女星联系起来。他消化了一会儿,笑着摇头:“真看不出来, 妆花得厉害。”又问到关键:“少爷是怎么认出来的?隔了那么远的距离。”

    商邵脚步微凝,回头淡淡瞥他一眼:“你是越老越会提问了。”

    康叔闭了嘴,跟上商邵的脚步。

    黑色无尾西服拥有无可匹敌的质感与光泽,却被商邵随意地搭在肩上。他进入电梯间,等电梯的功夫才慢条斯理地套上,继而将修长手指贴上领带结,拧了拧。与满宴会厅光鲜端庄的客人比起来,他这位主角倒像是临时被抓包来充数的。

    电梯叮了一声,显示到了。梯门打开,他这幅散漫不耐的模样被陈又涵抓了个正着。

    ”到得真够早的。”陈又涵戏谑地说。

    商邵的口吻跟他步履一样从容:“确实不算晚。”

    两人握手交抱,熟稔地彼此拍了拍肩:“好久不见。”

    梯门闭合,一旁的康叔按下楼层数字。

    “新家安置得怎么样?”陈又涵问,”那个海洋馆,我猜你应该会喜欢。”

    “鲸鲨状态不太好,我担心它水土不服,俄罗斯那边派了两个专家过来,到时候跟你的人碰一碰。”

    陈又涵失笑:“问你,不是问鱼。”

    商邵的新别墅是从他手中割爱的。那里原本是海洋馆,有海底世界和海洋观景窗,后来,海洋中心动迁到了市区新馆,这里便作为了海洋动物繁殖研究基地,跟国家级的机构合作着。商邵要了这片地,却没赶人,一整个动保团队都在原地任职。

    商邵懒懒地笑了下:“鱼不怎么样,人也不怎么样,满脑子都是喝酒不如回家看鱼。”

    陈又涵扔给商邵一支烟:“你这次又是买港口,又是买船,多少个亿砸出去了?”

    商宇集团的业务遍布全球,但总部向来是在香港。这次是受了相关部委和地方政府邀请,跟央企联手开发生物医疗领域,重心就落在宁市。表面看,这不过又是一次商业合作,实际上却可以算是政治任务。

    生物医疗是地方政府压上未来二十年赌注的领域,商宇集团接了这担子,也吃了很多优渥好处。

    过去几十年,有太多的港资港商来内地骗政策赚投资,话说得好好的,却根本不办实事。政府吃一堑长一智,作为继承人,商邵的决心觉悟因此也格外引人瞩目。最起码,总不能给人一副随时跑路回香港的样子。

    商邵勾了勾唇,口吻不知是幽默还是当真如此:“很久没花过钱了,就当高兴。”

    如果说置地和安家还可以不紧不慢,那另一件事就是当务之急。他初来乍到,很需要梳理关系与资源,但牵桥搭线的事却不是谁都能做——必须是足够有面子的人才行。陈又涵就是这个足够有面子的人。

    宴会厅的门近在咫尺,陈又涵敛了笑意,征询这位贵客的意见:“怎么,跟我一起进去,还是你先逛逛?”

    他知道商邵秉承了商家刻在骨子里的低调传统,又是天生的清高,天然的冷淡,不想一进门就万众瞩目,被众人当尊佛围着拜着供着。

    商邵指间半夹着陈又涵刚刚扔给他的烟,颔了颔首:“你先进,我之后。”

    ·

    宴会入场名单被严格把控,唯一例外就是被邀来养眼的几位明星,和艺术届、时尚界的一些名流了。

    可惜作为花瓶本瓶,应隐此时此刻实在漂亮不到哪儿去。

    一进了休息室,阮曳便惊呼:“应姐姐!你这是怎么了?”

    应隐将半湿的披肩随意丢在沙发上:“我刚才让你找人拿化妆包,你找了吗?”

    “找了。”阮曳点头,兴高采烈地邀她看香槟色礼服:“好漂亮的裙子,是刚发布的高定不是么?”

    应隐“嗯”了一声:“别被骗了,秀场上直接借出来的,又不是量身定做。”

    “啊?”阮曳不太懂这里面的门道。

    应隐抬起胳膊,反手将黑色长裙的后背拉链一拉到底,湿透的礼服便如一瓣衰败了的花瓣般被剥了下来,露出了里面柔嫩的蕊心。她腰臀比极好,后背一丝多余的肉都没有,阮曳看得惊呆了,既为应隐的开放不拘,又为她的身体。

    应隐回眸对她扬唇一笑:“要是定做的话,光初样就得一个月,又怎么会出现这里?来,帮我穿上。”

    小后辈亦步亦趋地跟着她的指令,将那条高定裙子摘下。应隐将湿发随意挽了个丸子,“找个什么擦擦……”休息室没有趁手的东西,她一眼瞥见刚被她扔下的那张披肩。

    时间有限,她顾不了那么多了。

    薄薄的羊绒再度被拿起,那种充满着清洁、洁净意味的香气,再度钻入她的嗅觉。名流圈社交场,谁都恨不得连名片都留香二十四小时,应隐闻过了太多种香气香型,却独独这一次陌生,且印象深刻。

    是此前从未闻过的。

    阮曳抱着裙子,眼看着应隐在沙发上坐下后,将那张披肩随便团了团,擦起了身子。她那双纤细的脚从湿重的高跟鞋中抬出,灯光下,肌肤白如凝脂玉。深红色的羊绒从足面一路轻柔擦至大腿,画面有着浓烈的对比美感。

    鬼使神差的,当那张微湿的披肩擦过肩膀时,应隐想起了迈巴赫车内男人的侧脸。

    “这是谁的?”阮曳细心地问。

    “我的。”应隐回过神来,干脆地隔绝了她的好奇心。

    礼服上身,果然像她说的,不算合身,有一些紧了。应隐是标准的0号身材,但自然瘦不过超模,一穿上,更显得胸是胸屁股是屁股。

    “这上面的钉珠好精致啊。”阮曳伸出手,小心翼翼地摸了摸,又碰了下手臂两侧的堆纱花瓣袖:“哇,像云。”

    应隐扑哧一笑:“这么喜欢?没什么的,等红了,你能穿到烦,恨不得套个T恤就走红毯。”

    “是宋总送的吗?”阮曳问着,偷偷打量应隐的表情。

    宋时璋中年婚变,现如今单身一人,圈内早有风言风语,说他有意追求应隐——或者反过来,是应隐有心攀他这根高枝。无论如何,宋时璋确实常“借”应隐陪同出席。富商饭局,慈善宴会,after party,只要能带的场合,他都带。

    “是宋总‘借’的。”应隐仿佛没听出小妹妹的言外之意,轻描淡写地纠正措辞,继而问:“吹风机呢?”

    阮曳将吹风机找出递给她,问:“应姐姐,你赚了这么多钱,有没有自己买过高定啊?”

    应隐推上开关前,讶异又好笑地望她一眼:“自己买?为什么?消费主义要不得,存着吃利息多好?”

    阮曳:“……”

    真亏她说得出口。一条高定几百万,存银行里,一个月至多小几千,怕是还不够付她房子每月的物管钱。

    风筒送出呼呼的暖风,应隐歪过头,用最大风力最高温度吹着头发。过了会儿,负责接待她们的pr专员带着化妆包推门而入:“太难了,都没想到备这些。”

    应隐吹干头发,将一头长卷发随手绑了个低马尾,拿起化妆包扬了扬:“谢了。”

    她转身进了里间洗脸卸妆,剩阮曳和pr面面相觑,没话找话问:“宴会开始了吗?”

    “开始了。”pr很洞悉人心:“不如你先出去?在这里等着也无聊。”

    阮曳确实有这个打算。麦安言让她长见识练本领,跟在应隐身边可练不了本领,她太瞩目,衬得她像株小草——不,因为她穿了蓬蓬裙,所以是一“蓬”草。

    阮曳点点头:“那你帮我跟应隐姐说一声,就说我先出去应付着。”

    pr微笑点头:“好啊,拜托你了。”

    阮曳出门便撞上宋时璋。这男人倚立在走廊墙边,手里抓提着威士忌的杯口,显然是在等应隐。听到脚步动静,他稍稍抬眸,见不是应隐,那道目光便又平淡地落了回去。

    阮曳经过他身边时,鼓起勇气问好:“宋总。”

    宋时璋点头:“她好了吗?”

    阮曳脑内极快地想了一番:“应隐姐还在收拾,让您不必特意等了。”

    宋时璋至此才真正地低眸看了她一眼: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阮曳,”阮曳补上话:“《公主承平》,您是出品人……我是女主。”

    古偶式的小妞故事,网络快餐剧,但各方面出成绩都不错。播出快两年了,宋时璋想了下,才对上号:“不错,变成熟了。”

    阮曳莞尔:“您说笑了。那……我可不可以请您喝杯酒?”

    宋时璋很轻地笑了一下,目光停她年轻的脸上,半晌,他站直身体:“走吧。”

    ·

    走廊恢複安静,略过了三五分钟,休息室的门再度打开,pr引着应隐,口中絮叨:“宋总一直在这儿等……咦?怎么没有人?”

    原本一直提着的心,随着视线内的空荡而落了下来。应隐不动声色地松一口气:“可能有事走开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需要我帮您联系他么?”pr已经调出了内场同事的电话。这样的场合,她要是落单了,画面恐怕不太好看,何况他们一整个团队都已默认了她是宋时璋的女伴,毕竟——她的那张邀请函,可是因为宋时璋亲自要了才给的。

    “不,不用。”应隐制止住她,“我一个人就可以,你去忙。”

    pr还有工作在等,场面䗼地推辞了一番以后,也不客气,脚步匆忙地走了。

    甜美笑容在pr身影消失后,就也跟着消失彻底。应隐靠上墙,无聊地踢了踢过长的裙摆,又反手将低挽的发髻一把拆散了。长发披落下来,她像小女生般玩了会儿黑色细小发圈。

    完了,她去淋雨,爽是爽了,平白惹了宋时璋,弄得现在得一个人去赴宴。

    场面会很难看,而且是别人津津乐道反複鞭尸的那种经典难看画面。

    她脸上的沮丧可比刚刚的甜美生动,最起码像个活人。商邵在斜对角处看了,不由得无声地抬了抬唇角。

    “谁在这里?”应隐警觉地抬眸,看向悬着一盏吊灯的拐角处。

    长而寂静的走廊铺着暗红色地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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