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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允歌看了眼他们。她想了想，“因为澡堂没有热水。”
钟盛林眼睛一瞪，质问冷老，“澡堂怎么能没有热水？？？”
冷老：“……”
韩主任：“……”
裴允歌往钟盛林身边一站，“晚上，宿舍楼还停电。”
钟盛林愤怒地拍桌而起，“宿舍怎么能停电？你们当这什么年代呢？？”
“老钟。”冷老眼皮一跳。
原本是拉着钟盛林来训裴允歌的，结果钟盛林掉头训起他俩。
韩主任气得眼前一黑，“姓钟的，这是你亲孙女吗？你要这么惯着！”
“我惯着怎么了？？你看不上，我现在就带人走！以后你跪着求我，我都不借人了！”
钟盛林也火气直冒，拽着裴允歌就准备走。
“老钟老钟！你冷静，这件事我处理！”冷老立马拦人。
韩主任更觉得荒唐，他嗤笑，“钟盛林，你做梦去吧！还求你借人呢！”
“你！”钟盛林怒。
“好了！”
冷老深吸一口气，“特训处也是！研究院的年轻人，搞这么严苛做什么？以后恢複二十四小时供应热水。”
韩主任脸色铁青，皮笑肉不笑，“还需要恢複？今早上，控制室的人就打来电话，说后台系统改不了！”
冷老：“……”
没多久。
冷老转过头，“老钟，这事我来解决，你先回去吧。”
钟盛林也转过头，却是对裴允歌道，“歌儿，咱A.M.计算所的人可不是受气的，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，大不了咱们就回所！”
这护短行为，看得韩主任牙痒痒的。
“好，那您先回去。”裴允歌眼梢一弯。
而等钟盛林走后。
韩主任坐在沙发，忍不住气道，“不可理喻！”
“冷老，我想要安排独立房间。”裴允歌忽然道。
这让韩主任气得笑出了声，“你知不知道这是哪儿？？凭什么就给你安排独立房间？”
冷老也刚想说什么，突然，余光就瞥见刚刚钟盛林给他发来的资料。
他愣怔一下，下意识打开看了眼。
是裴允歌的心理诊断书。
‘双相I型’患者。病情描述特点：分为抑郁发作、躁狂发作或混合发作。有焦虑、情绪不稳定䗼、严重失眠等症状。
冷老以前在军区，偶然见过这样的病人，这不是简单的心理障碍。就连用药都不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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