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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> 其他小说 > 没你就不行 > 第1056章 天地情怀(74)二合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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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天地情怀(74)

    林克用一句话都没说!

    他此次出门, 是为了炫孩子的!任何决定他都不做,这些孩子们都是些什么人,别急着下结论。

    假也罢,真也罢, 有时候不在于说的人, 而在于听的人。

    心存戒备, 自然怎么听都觉得这是假的。

    可全心信任之人,听来却全是赤诚。

    虽然别院被围了,很多人被盘问了, 但是宴席照旧, 皇子王爷们并无多少异色。

    在宴席结束之前, 谁都没觉得怎么着了。

    可宴席之后呢?

    宴席之后,就都传开了。只说是院子里闹了刺客,好似有一个女卫被人射杀了, 别院里进了刺客。

    后来又说, 被射杀的不是女卫, 而是一个找郡主告状的女人。

    真的吗?

    真的呀!

    没看见从别院出来的路上那么些血迹,这就是有人在趴在别院的墙上杀人了。

    这个问说:“这要是真的……那郡主能跟咱们在那里笑语嫣嫣的说话?”

    是啊!还不得当时就闹起来。

    那个说:“没听说吗?雍王细数各位将军的功劳,左右帅都被说哭了。”

    真的假的?

    真的!要是不真,你把我的脑袋拧下来。

    这一个消息接着一个消息的,孟井生把伺候的都打发了, 亲自伺候祖父, “雍王说什么了……您怎么还哭了?”

    孟九州至今还带着些怅然:“雍王提起当年的事……”他朝孙儿摆摆手, “你出去吧……去吧!”

    显然是不想叫打搅。

    那么雍王能说明什么呢?只能说明雍王以情动人了。

    为何要以情动人呢?原因只有一个,那便是皇室知道厉害,知道怕了,知道咱们心里都是怎么想的了。

    他立马叫了亲随, 小声吩咐,“告诉姚长极,叫他跟他堂姐好好交代,看看从内宅能打听出点什么不能。”

    打听什么?

    什么都行!有用没用,先打听来再说。

    是!

    而此时四爷和桐桐在哪呢?在林家的演武场。

    韩嗣源席地而坐,问桐桐:“确实是各家后辈?”

    是!“不过走|私青盐的事,必是小辈能安排的。但他们确实是知情者!这些小子们不肯消停,想要掰掰腕子!”

    大皇子拿着一把刀翻来複去的看着,而后问四爷:“四郎,你今儿跟那几位老将军可是把软话说尽了。心里是否有什么打算,只管说便是。”

    四爷在摆弄武器架上的武器,这才道:“西北上下,都自诩功臣。想架着国公爷和世子,裹挟着他们听从他们的意思。国公爷和世子尚且不好赢来,更遑论是我们。他们这是势必要挑起朝廷和西北之间的矛盾,最好是势如水火,彼此不容。”

    可什么嫌隙能叫两边水火不容?

    几个人凑到一起嘀嘀咕咕,林克用远远的瞧见了,就避开了。他倒是要看看,接下来这戏,他们打算怎么唱。

    是!都打算看这接下来该怎么办?

    可接下来什么都没发生,一切如旧。

    先是大皇子提议,说是该去祭奠西北战死的将士了!这不是眼看就清明了吗?清明时节,该去办一次大祭祀,要分外隆重才成。

    这个提议合情合理。

    国公府立马抽调人手准备祭祀理。

    接下来,二皇子说,想去周边的几个城去看看,看看各地的情况。

    这个也是应有之意,想去是吧?去吧!林克用带着几个皇子去了,但是桐桐和郑元娘刘四娘却留下了。

    女郎君们陆续来家里做客,或是骑马,或是蹴鞠,或是打马球,玩的那叫不亦乐乎。

    姚寿姑得了堂弟的话,熬了两天,给桐桐做了一双便鞋,而后借着人多的时候送给桐桐,“我也不能陪郡主玩,只这针线手艺尚可。若是郡主不嫌弃,就请收下。”

    张玉露忙道:“姐姐的针线手艺是极好的!我就喜欢穿姐姐做的鞋子,最是舒服不过了。”

    桐桐笑着接了,拿在手里翻来複去的看,“配色果然极好!正愁说清明祭祀之日这素服该怎么配色呢,竟是不记得请表姐。这么着,得闲了你去我屋里,咱们商量着看。”

    寿姑忙应了,“能为郡主尽心,求之不得呢。”

    于是,可积极了,晚半晌的时候就过去了。

    郑元娘和刘四娘也正在呢,两人一个在写字,一个在翻书,都在榻上歪着呢。桐桐在翻检那些料子,而后寿姑来了。

    桐桐叫她坐,就拿料子给她瞧,“四月该是热了起来,得穿轻薄一些。这料子素是素,就是太板正了一些……”

    寿姑忙道:“郡主说的是,很该选一些轻柔的料子方好。”

    郑元娘放下笔,“那一匹月牙白的,拿来给姚家娘子瞧瞧。”

    青芽果然拿了一匹来,寿姑连连点头,“这个料子好。”

    桐桐就道,“这个料子……骑马怕是不合适。”

    “祭祀所穿,不骑马也使得。”

    桐桐摇头:“宫里素来节俭,万万没有一身衣裳只穿一次的。在近处坐马车,可要是走的远了,怕是不合适!”

    寿姑就问:“郡主要远行?”

    正是!“近处的城池瞧完了,该不该去看看边塞城池?该不该去看看驻守在那里的将士。”说着就跟郑元娘和刘四娘说起了边城的事,“去年,也就是这个时间,我们往辽东去,路过堂兄所驻守的驻地,那个条件之苦,在银州是感受不到的。大陈的防线这般长,要是挨着防线走一圈下来,往后数个月都得在路上。因此,这所选衣物,就得慎重。既不能浪费,又得舒服,可不就得动些心思。”

    刘四娘也把书放下来,“郡主说的这些我可得记下来。”说着就又叹气,“皇家也是殊为不易。”

    桐桐打趣道:“待嫁女郎,是得处处留心。”

    刘四娘脸一红,“本来就是如此!”说着还跟郑元娘说,“郑家姐姐更该多问问大殿下之前的事。”

    桐桐坐在喝茶,就道:“别瞧着大皇兄文质彬彬,可其实也是上马能御敌的!不说别的,就只说去年在去辽国的路上,我们被刺杀……”

    姚寿姑立马竖起耳朵,听桐桐将当时堪称是惊险的过程,“……谁能想到,竟是当年的余孽行刺杀之举。”

    郑元娘皱眉,“石家后人只怕非石重英一人,之后为何没剿灭,留着这样的余孽不定什么时候出来咬一口,那可怎么办?”

    桐桐一脸的无奈,“草原大了去了,今儿在这里,明儿又跟着水草走了,去哪找去?化作马匪,无处不可去,去哪剿灭呢?不过,他们多是在辽国……难道还能跑到西北?有祖父和伯父,给他们十个胆子,也不敢追到林家的地盘要咱们的命。”

    那倒也是!

    桐桐说完就转移了话题,说起了选料子的事,比对了好些,花费了半个多时辰才给定下来。

    一定下来姚寿姑就起身告辞了,“该到吃药的时辰,怕耽搁了。”

    桐桐连忙道:“瞧,耽搁表姐的时间了。”

    没有没有!只是身子是不好,一到这个点就困。

    “那要好好的保养。”说了很多话,又把从京城带来的血燕给了二两,才放人离开了。

    人一走,桐桐就看刘云。

    刘云心领神会,直接出去了。女卫五百人,大部分出身林家。盯个人而已,难道还盯不住?

    寿姑一会子,心就砰砰砰的跳。

    刺杀!遇到过刺杀!竟是遇到过刺杀。

    那要是……要是现在再被刺杀,他们会怀疑谁?当然是那些余孽!当然是那些流窜来的马匪!

    寿姑的手开始抖了,接了药碗的时候几乎把汤药撒出去。

    桃子给吓的,“娘子,您这是……冷吗?是又发热了?”

    寿姑摆摆手,“不是!你出去。”

    娘子?

    出去!

    桃子慢慢的退出去了,隔着帘子往里看。先是看到娘子好似浑身都在抖,既不是寒冷,也不是害怕,那脸上的表情像是亢奋,像是快意。就见她端起碗直接将药给喝了,然后在屋里不停的徘徊,嘴里念念有词,却听不清楚,那念叨的是什么。

    寿姑站住脚,对着烛火低声念叨了一句:“既生瑜,何生亮?”

    对!既生瑜,何生亮?

    各为其主罢了!那世上杀人的人多了,哪个名将不杀人。可杀一人为罪,杀万人为雄。

    她抬手看看自己的手,想当年,太|祖也是如堂弟他们那般年纪,可是那又如何呢?不一样成就了大事。贵太后为何受人尊崇,那是因为这起事的时候,她便是参与者之一。

    那么,谁说只有他们能成为传奇呢?事若成,难道我不是传奇?

    寿姑坐下,而后铺开纸,都准备都提笔写了,这才反应过来,若是这信叫别人瞧了可怎么办?

    她立马放下笔,觉得自己果然是思虑很周全。

    一时又觉得,外面的世界原来可以那么精彩。之前只局限在内宅,真是太蠢了。

    她起身叫了桃子,“你出府回姚家一趟……”

    于是,桃子出府了,直奔姚家。

    桐桐才吃了晚膳,就听到这个消息。

    她起身在屋里转了转,“盯着姚寿姑,看她明儿何时出门,出门见的是谁。”

    是!

    第二天姚寿姑在自己的屋里吃了早膳,就出门了。只叫人给老太太留下话,说是要去寺里礼佛。

    老太太也不甚在意,只带着桐桐去菜园子,“走!去看祖母种的菜。”

    桐桐应着好,只陪着老太太去了。

    她不用管,自有人跟着姚寿姑。

    姚寿姑去了甘露寺。

    甘露寺的正殿里,她虔诚的拜了菩萨之后,姚长极来了,“堂姐。”

    姚寿姑轻轻点头,跪在蒲团上没动地方,“你来了?”

    姚长极跟着跪下,面对菩萨,问说,“姐姐叫婢女捎话,说是有要紧的事,敢问是何事?”

    寿姑左右看看,低声问:“这里说话……合适吗?”

    姚长极笃定的道:“这里最安全了,姐姐只管说便是。”

    寿姑便起身,仰头对着菩萨:“西北是林家的西北,这话我觉得对!但是国公爷心在朝廷,世子仁孝,必不肯办下违逆之事!因而,有些决定,需得咱们帮着下。有一种选择,叫做无可选择!”

    姚长极耐着䗼子,“我们姐弟之间,不妨将话往明白的说。”

    寿姑低声道:“郡主说,他们去年往北辽去,有石姓余孽化作马匪曾刺杀于他们,且险些得手。”

    这事隐隐有所耳闻,但这又怎么了呢?

    寿姑看姚长极,“……没什么,我就是担心……担心那马匪不定什么时候就混进了西北了呢!如今不同以往了,西北的口袋扎的也不那么牢靠了!听我娘说,辽国与大陈互市,百姓们在一处做买卖,也总有辽国的汉人回来祭祖……你说,这马匪要真是伪装起来,混到银州来,刺杀了皇子和郡主们,这可如何是好?”

    姚长极愕然,这是那个意思吗?

    杀人?

    还假借马匪的名义去杀了?

    怎么会有这般大胆的想法呢?

    他的心跟着噗通噗通的跳,胆敢朝皇子和郡主下杀手,这要是万一被林家知道了,咱们一个个的得被千刀万剐的。

    他没应这个话,他一时都有些惊讶,自家这个堂姐怎么会想出这么一个办法呢?

    大殿里陷入了沉默,良久之后,他才长叹一声:“是啊!马匪……猖狂呢。姐姐先回吧,我知道了!”

    寿姑看向姚长极,不!不知道!你不知道这一步有多重要。

    她低声道:“你要跟拓跋家的郎君商议商议,可懂?”

    还是……没太懂?

    寿姑笑了一下,“你去商议,他自然是懂的。”说完,直接走了。

    姚长极等人走了,他才起身,而后慢慢的走了出去。而后问亲随,“你都听见了?”

    是!

    “那你说咱家这位大娘子,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亲随吭哧了半晌,才低声道:“这意思就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。”

    姚长极愕然:是说等朝廷和林家翻脸之后,扶持拓跋家夺西北?

    是这个意思吗?

    应该是的……吧?

    姚长极一脸的一言难尽,前面的主意又狠又毒,后面的主意又笨又蠢。

    我冒了那么大的风险,干了这件事了,然后呢?

    然后就为了扶持拓跋家?有病吧!

    他嗤笑一声,“以后……这位大娘子的消息,听听就罢了!她的主意用不得。”

    自己是想促使林家和朝廷翻脸,进而不得不自立,却从没想过取林家而代之!

    但这消息一说给曹荣发,曹荣发嘴上应和了姚长极,可转脸,他却去见了一个人,“……我认为这不失为一个好法子。”

    对面的人在榻上坐着呢,起身的时候比正常人慢,细看他走路,脚尖点地,竟是个瘸子。

    曹荣发道:“大伯,您看呢?”

    瘸子从这边的榻上起身,坐在那边的榻上。他的腿坏了,不能打弯,自然也就无法跽坐。

    这会子他一边揉着膝盖,一边道:“这事……得叫蠢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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