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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> 其他小说 > 没你就不行 > 明月清风234三合一(明月清风234船飘在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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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明月清风(234)

    船飘在太湖上, 林雨桐站在甲板上四下里看,总觉得很熟悉。

    自己来过太湖吗?

    记忆里没有,但感觉是有的!她好似看见一美人划着小船行再这碧波荡漾的湖上。

    “先生!”

    正处于一种极其玄妙的境界上, 被一声呼喊打断了, 是吴应莺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吴应莺就道,“这么些装备好的战船, 得依次驶出去, 是不是得备案。”

    驶出来?林雨桐摇头,“船上装备的火炮,这是该收缴的。所有的炮弹, 这都是该收缴的!把这些一收缴, 剩下的就是船只了!如果你连船只也一并都收缴了,那我问你, 这个船厂还剩下什么?这么多人赖以生存呢……吴应莺呀,站在高处,不能看自己或是衙门或是朝廷得了几分利,你得看你能给下面几分利。有这么船做依托, 这里才经营的下去。若不然,一个空壳子, 眨眼就散了。百姓们是什么不懂,你就是全部收缴了,他们现在也会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。可等过后,无利可图的时候, 他们就会反应过来!到那个时候,人家是要骂娘的!别觉得是皇后就没人骂, 坐在上面,你就得有被骂的准备!好了有人骂, 坏了依旧有人骂!所以,给自己设定准则和底线很重要。”

    吴应莺就皱眉道,“可这里,并不是很适合做船厂的。之所以船厂设置在这里,根源在于隐蔽,这是她们要做违逆朝廷的事,不敢叫人知道。可其实呢?造船需要木料,这里运输就不方便。而且,地方也不够,他们在这里造船,很吃力!这个岛屿上分布一个点,那个岛屿上分布一个点……腾挪不开的。且这得分季节,在夏秋雨水多的时候,有些岛屿就会被水淹没一半。冬春两季的时候,是枯水期,那么地方会大一些。而且,要是遇上干旱,这太湖就连不成一片了,有些水位浅的地方就会露出地面,上面长满草,这太湖就会被分割成数个独立的小岛。如此的话,他们会把他们圈死在里面的。”

    林雨桐哈哈就笑,“傻姑娘,你一个外行都知道这个弊端,那你说人家造船的老师傅,这么些在这里生活的工匠们,能不知道这个道理?可船厂是人家的,人家知道怎么做能叫船厂活下去。”

    这么一说,吴应莺就哼了一声,“可见,这些人不都是无辜的!他们知道这些弊端,知道这里不适合做船厂,可为了那点散碎银子,还是装糊涂。别的不说,把火炮装再船上的那些工匠,把炮弹运到这地方,上下装卸看守的人,却绝对不会无辜!”

    林雨桐脸上的笑就多了几分沉重,“你说的对!可小老百姓就是这样,他们求的是安稳,不想惹祸上身。回头你问问就知道,这湖里,肯定有葬身的工匠,他们应该就是多管闲事的,然后被灭口了。”

    那这更改查了呀!

    林雨桐摆手,“……不着急!咱们一旦对船厂的其他人动手,一旦下旨逮这些人,人心就乱了!缓些来,先把危险的东西都运走,确保这里绝对没有私藏的危险物品了,再说其他!而且,朝廷有必要先出手吗?你要知道,利在前面挂着呢,照样还是会乱人心的。他们要分股的,瓜分的人多了,那每个人能分到的就少了!瓜分的人少了,那每个人能分到的就多了。不要看多了那么一点,每月可能就多个不到一两银子,可这在小老百姓家,顶大用的!他们中的人心里就会有不平之气,凭什么助纣为虐的朝廷不管,还要继续叫他们在船上吃香的喝辣的,每月还拿那么多钱?那个时候,他们就会找人做主的。朝廷与其急切的插手,就不如等着,等着他们内部有分歧了,朝廷再出面。急着走一步,朝廷对也是错。缓着一步,错也成了对的!”

    边上的郭东篱心说,这得人心与失人心之间,有时候不在于事情本身,而在于处理的办法。

    爱兰珠便明白了,为何自家皇额娘管下面的奴才总是慈和的!明知道有些人不妥当,她也不处罚。但现在回想起来,皇额娘虽然没处罚犯错的,但却把跟犯错之人的对头或是利益相关的人拉出来夸奖一番。

    不疏远犯错的人,却更亲近跟犯错之人利益相关的人,这就给后一种一个机会,跟主子亲近了,我是不是就能有意无意的说一些对方的小话了呢?是不是就能‘不小心’的把对方的老底子掀开呢!

    于是,皇额娘‘很气愤’的处置了那个犯错的!

    她想起去年她处置身边的奴才,因为她散了的手串丢了两颗金色的珍珠。她当时便喊打喊杀,说要彻查。可最后却是什么都没查出来,她们怕相互牵连最后被连累,便是知道且想告密的,大概也是怕主动说了主子盛怒之下会说:你既然早知道,为何现在才说,可见也不是个忠心的。

    于是,事就这么过去了,年底要清扫的时候,结果在桌子底下发现了那两颗珠子,反倒叫当时把屋里查了一遍的两个丫头差点吃了挂落。自己为了不叫身边俩无辜的丫头受委屈,就只能叫这件事不了了之。

    之前,自己还觉得皇额娘的耳根子未免太软,谁在耳边嘀咕个什么,她都会被影响。

    而今再想,这哪里是耳根子软,分明就是需要耳根子软一软吧。

    事情真就是这样,先是负责拆卸火炮的那些将士,受命‘拆不好’这些个火炮,为了怕强行拆卸破坏了船,所以,大家能不能帮忙呀,这都是谁安装的,来来来!帮忙拆下来,省的最后好好的新船还得修,影响价钱。

    这就是朝廷不把船带走!

    这么多船呢,都留下!

    “当然都留下!”这校尉就吆喝,“娘娘说了,船是大家伙的!有这些船,大家财产,朝廷不能侵占。”

    只这些船卖了,一家得分多少呢!这要是租出去,更是长久的收益!王老头立马组织人手,快快快!帮着拆下来。

    乌泱泱的,那么些人奔着船上来,这个说,这一门炮是我安装的,那个说,那边那两门都是我弄的,当时那谁差点把什么安装反了,要不是我眼尖,得出大事。

    说的热火朝天的。

    有些人还讨论说这个份额怎么分,“像是王五,那就是力巴,扛扛木料,凭啥跟咱们这种大工拿一样的?”

    是啊!娘娘不是说得顾着点能力出众的吗?

    他们觉得他们属于技术工种,得拿的多。

    可更多的是那种运木料,扛着上上下下的那种人,这些人吆喝着就不干了!凭啥呀?凭啥我们把最苦最累的活都干了,结果拿的是最少的!你们吆五喝六的,是有点能耐!但是,你们是啥好玩意吗?那这东西是你们装上去的,那你们就是谋逆!

    对啊!这些人就是谋逆!咱们船厂可不能要这样的人。

    什么?他们是匠人,不能离了他们。

    别逗了,哪有离不了的人?有钱在哪里雇不来人,咱得算一笔账,是另外请人给人开工钱划算,还是叫这些人分了咱们份额划算?

    眼看着炮弹都运走了,火炮拆下来也装船,准备离开了,结果这就跟闹起来。

    报上来的时候,林雨桐正在船舱里,甲板上跪着一片官员,都是周围紧靠着太湖的州府的各级官员,甲板上几乎都跪满了。

    这中间有没有参与的,有没有知情不报的,但哪怕这两者都没有,你们算不算是失职。在你们眼皮子底下,闹出这样的事来,你们就是这么治理地方的?

    “起来吧,跪着做什么?”林雨桐就道,“如今不是追责的时候,得先想想,这个后续的事情怎么处理?谁都有过失的时候,出现过失怎么办?亡羊补牢!看看后续的处理嘛!”说着,就点了一个叫李东阳的无锡守将。

    此人站出来,“臣在。”

    “你有失察治罪,吏部考评降二等处理,你可服气?”

    是!臣认罪,臣认罚,臣服气。

    “你是来了之后,主动过去帮着转移炮弹的,这一点我看在眼里。”此人来了,一看有这玩意,当时二话不说带着他的亲随亲自上手,帮着抬这玩意。也不看什么将军还是士兵,按照一个小小的校尉的指挥,让怎么放就怎么放,不多言的老实的干活去了。林雨桐就说,“见险而不避,急朝廷之所急,升你一等,留原职考核,一年后考核结束,无过错,可等级别调任或升迁,你可服气?”

    臣谢恩!臣服气!

    郭东篱若有所思,因错而罚,因后续的表现而嘉奖,罚也罚了,维护了法纪。奖也奖了,叫人感恩戴德。这一罚一奖之间,其实什么也没失去,一年之后只要没出差错,就恢複原待遇了,啥也不影响。

    但这一罚一奖之间,先生却得到了想要的!先生这是告诉这些官员,回去好好处理后续!只要后续处理的出彩了,这件事就能揭过去。罚还是会罚的,但奖还是会奖的,你还有弥补过失的机会。

    如此一来,人心安了!不仅人心安了,他们还得拼命的好好干。

    怕江南乱吗?只要衙门不乱,当官的人心不乱,为将者奉命职守,不就是一些商人的乱吗?乱吧!还怕他们翻了天吗?

    这里面有参与的吗?有!

    这里面有有罪的吗?有!

    但还是那句话,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。事情得一点一点办,只要现在稳住了,等事情平息之后,再治罪也行。

    就算是现在都给免职下了大狱,又能怎么着呢?朝廷选官需要时间,官员到任依旧需要时间,到任之后,什么也不熟悉,从哪里着手管呢?

    那就不如,天下的时候都压在舌尖下面,以大局为要。

    就听先生继续道,“都去忙吧,我暂时走不了,就在这太湖滞留一些日子,且有见面的日子呢,今儿就不留诸位了,办差去吧。”

    大气都没哈一句,好声好气的把人给哄去办差去了。

    可应天的衙门却没那么好运,季成礼等人到的时候,这边的犯人也给押解过去了,给三人一交接,仇六经没有直接去城防营拿人,只把名单交给守将,老将军当时便把人缉拿了!也知道这老将军确实没问题,所以,配合钦差,该围哪个衙门围哪个衙门,该拿什么人,就拿什么人。

    好家伙,应天城里,大小官员缉拿了一百三十多个!

    此时才对外公布,此为人祸,而非天灾,朝廷派了钦差,娘娘比钦差还来的早,将一干人等的罪证都拿到了。

    应天城里到处都是哭嚎之声,这事太可憎了!一万多人的䗼命呀,就这么没了?

    这些都该千刀万剐!

    群情激奋呀,每天都有在衙门外面跪着的百姓,只有一个目的,严惩凶手。

    所以,钦差麻爪了,他们来不是查案的,而是审案和处理来的。

    审案子好审,到了这份上,他们也不会瞒着了。必须,火炮从谁买的,买了之后,怎么分批运进来了,收买了谁谁谁,怎么过的关卡等等,撂的那叫一干脆。

    罪证确凿,没毛病。

    但是呢,有个问题,那就是书院不少学生认为,律法还是太严苛。比如,连坐之罪!

    其实如今已经算是好的了,不是动不动就株连三族,株连五族之类的,尽量做到谁犯事处置谁。就像是那些叛国的,按照以前的律法,是不是该诛灭九族?可后来,不还是一人办了坏事了,只一人受刑而已。

    可这是谋逆呀!得诛九族的。外面的百姓叫嚷着的,不都是要千刀万剐,要诛九族吗?

    若是真这么判了,明儿便会有人上问政院去,对自己等人的‘残暴’提出意见。不说别人,就是黄尊素的儿子,那个叫黄宗羲的,就得给东宫上折子,弹劾他的上官,他的父亲,他的老师。

    季成礼就道,“我的意思是,这个案子得上裁。”一把推给皇上,看皇上怎么处置。诛九族,得皇上来说。同样,不诛九族,也得皇上来说。谁下这个决定都不合适。

    黄尊素心里翻了大大的白眼,这不是废话吗?凡是死罪的,案卷都得皇上审阅的,死罪不是那么轻易给定罪的。可咱们得先定罪了,才能叫皇上最终裁定呀!不能不给定罪直接推给皇上,对吧?

    刘宗周就说,“未成年的,不论男女,单独列起来!凡是成年的,得细查,包括各家的姻亲,各家的下人……都仔细的查一遍。”

    我就不信他们没有犯罪的!必须女眷,有没有虐待奴仆的?比如正妻,有没有害过庶出的子嗣呢?比如庶子,是否对嫡母有过不敬呀?家里的男丁们,你们对家主在外面的事知道多少?是一点不知道呢?还是知而不报?除此之外,还有没有别的罪。比如私下责骂过管事,比如欺压过佃户,这些都算。

    这些查起来总是有的嘛!一般大户人家习惯了那一套,问问下人,肯定有!但要是真没有,那就是难得的纯良之人,这样的人便是不收监,这也说的过去。还有一些妇孺,饶过都情有可原的。

    言下之意,成年男丁,细致的查!不以这个罪拿人,但也得以那个罪拿人。只要把人彻底的关了,百姓们就知道,这是定罪了。心气暂时就平了,而后往京城移送,等定罪下来,也都秋后!该杀的杀!若是皇上觉得不用诛九族,那就只论各自犯的罪。

    反正,现在也没有流放那个刑罚了,更没有充军这个说辞了!用娘娘的话说,军队这么高尚的地方,身家不清白的,还不要呢。

    所有,最大的可能,应该是罚做苦力!且得分开关押,亲属一辈子别碰面,采石场嘛,或是其他又苦又危险的活儿,就得这些人去做。

    这些事情,林雨桐连问都不问,她在太湖上,周边已经有好几家商户,被人告发了。其中有一户送苏的粮商,被掌柜的告发,说他叛国,私下与大清交易。

    折子送到林雨桐手里的时候,发现姓苏的这人,其实是晋商。太湖这边只是分号,他也只是家中的庶子而已。

    林雨桐把折子合上,心里便有些沉吟。

    她提笔给四爷写信,说这个晋商。晋商怎么说呢?在明朝末年,确实是扮演过不怎么光彩的角色。大明跟蒙古,来来回回的,打了两百多年了。直到明末,林丹汗无法真正意义上的统一蒙古,他们彻底的成了一个个的部族了,两边的冲突才算是减缓了。山西这个地方,地里位置很要紧。大明边防九镇,只山西就占了三镇。

    宣府、大同、太原这都是边防重地。

    晋商在这里,跟蒙古私下贸易,占着几位便利的条件。

    反正是,明清开战,你们打你们的,但是晋商跟大清保持着极好的关系,大清皇室对晋商也格外礼遇。等大清入关之后,晋商几乎是皇商,这个传统一直延续到大清末年。而晋商呢,他们就是以儒商这个身份,寻求跟官员之间的共同点。

    你是儒,我也是儒。你学了儒,你当官了。我学了儒,我志不在官场,我只是继承了家业,做的是生意。彼此拉近了距离,以银子开道,往往能跟一些颇有影响力的官员保持极其良好的关系。

    而今,打压了江南世家,甚至于是连跟上都拔了,可能以此法子对晋商吗?

    晋商是想通过上层的关系谋利,江南世家是想以钱财开道影响朝政。这两者在这个阶段,所追求的东西是不一样的。所以,晋商不能不管,但得看怎么去管了!

    真有叛国的,得惩处。

    但也得找个标杆出来,不仅得找出来,朝廷还得用一用晋商。

    林雨桐在信上跟四爷提议——票号!

    晋商的票号遍布,咱得用他们!在大清,得叫他们设立票号。咱们在银钱上,是不是能争取通用呢?不就是想扑腾的赚钱吗?朝廷扶持你出去赚钱去,你得到你想到的,而朝廷得到朝廷想要的。

    行不行的,叫四爷看着办。她把想到的说了,其他的再看。

    另外,得把耿淑明调过来支应半年,这边一家接着一家倒,可倒下之后,怎么分这个股份,怎么操作,得有个脑子活知道变通的人来处理。

    耿淑明就很合适。

    江南这么大的事,这信是一般的信吗?八百里加急,直接递到御前。

    四爷挠头,事不是桐桐想的那样。关于晋商的事,这个先放下。他先叫人传了耿淑明,把江南的事说给他知道。

    除了惊天大案这事已经知道了,调动了那么多船,不可能不给军机反馈。然后大家才知道,皇后下江南了!

    再一说装备了火炮的战船,以及存储量那般大的炮弹,就说吓人不吓人?这真要是稍微处理的迟一步或是不恰当,就酿成大祸了。

    幸好!就这么兵不血刃的把人给按住了,火炮和炮弹都给收缴了。

    至于是怎么办到的,折子上没有。

    吏部和内阁还等着选官员呢,刑部等着犯人押回来得问罪,兵部得叫人去接收那些军械。工部问应天的城该怎么修,是朝廷拨钱呢,还是怎么着呀!

    好似只有礼部清闲,但礼部清闲吗?谁都从他们借调人,衙门都无人可征调了。至于中间的过程,没人问过。耿淑明也觉得不需要问,必是刘侨手下的那些人干的,提前把人给摁住了,这才没叫生乱子。可直到做到皇上对面,他才知道皇后到底是干了啥了!

    怎么想的?怎么能想出这么强盗的法子呢?她是鼓动那些人一起动手,把一个个豪富巨贾,一个给推下去了!

    他咕咚咽了一口唾沫,就道,“皇上,臣说句大不敬的话,您恕罪。”

    嗯!你说。

    “娘娘开了个很不好的头!”耿淑明就道,“而今,是一个家族,说被瓜分了就被瓜分了!那假如……假如……”

    “假如有人要扇动百姓瓜分天下?”

    是啊!这是一个道理呀!

    “若是能被瓜分,那必然是做的不好!若后人做的不好,就该被瓜分。”四爷摆手,“所以,现在不是纠结皇后这么做到底对不对,而是这么做的后续得有人去安排。”

    这种模式我没见过呀!

    “任何一种模式出来之前,都不知道怎么弄。灵活处置嘛!”

    耿淑明挠头,这怎么弄呢?

    四爷就道,“我再给你个人,你带着一块去吧!你多带带。”

    谁呀?

    “书院举荐来的一个学生,你带着去吧。”

    叫什么名字?

    “唐甄。”唐甄?听过这个名字吧!他好似上书说过,说什么,承平天下,其一得看君王,看看君王有没有推行富民政策。其二得看官员,看官员有没有巧取豪夺,对百姓疾苦视若罔闻。其三得看赋税是否繁重。其四得看财源是否充沛。

    这个人,年轻,但却是个十分敢说话的人。

    其实,这里面已经有了几分批评朝廷的意思了,比如,在富民政策上,在他看来,大概是不足够的。

    可只有站在上面,才知道在天灾如此的情况下,活着尚且不易,富民?这是急的来的事吗?

    行吧!带着就带着吧,“臣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完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处理了,交接一下,尽快出发吧。”

    耿淑明看看外面的天气:行吧!反正急着把皇后换回来吧。自己这一去,说实话,没有大半年,估计都处理不完。皇后是捅了马蜂窝之后,迅速的撤了,至于之后的乱子,她不管。

    不是林雨桐不管,实在是因这,这是个细致活。得一点点的无磨,才能达到相对平稳的状态。自己就是在这里,其作用也就这么一些了。

    最棘手的处理了,最危险的处置了。疾风骤雨之后,得一点一点的小心安抚。

    刑沅问说,“您把最难的都做了,剩下的不过是时间的问题……”意思是为什么不尽全功呢?!

    林雨桐就笑,这次没直接回答,而是道,“你慢慢琢磨吧!琢磨不明白了再说。”

    但私下里,林雨桐单独问过,当然是分别问过,都是只剩下她和对方的时候,问过这个话。

    她问方以慧说,“你怎么看?”

    “这个事太耗费时间了,您回去还有更要紧的事,不用在这里这么耗着。”

    杨宝瓶想的是,“您在这里,官员们会束手束脚,本来能处理的问题,反而会拿来问您。”

    左娴雅的认知是,“有时候,官府做事,很多时候也是踩着线的。非常时候用非常手段,处置的更快捷。可您在,他们顾忌您,这于现在来说,并不都是好的。”

    而董白想的是,“您不能离开皇上太久。”

    桐桐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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