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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这问得我就直心虚，因为我的确对她抱以期待，但这种期待跟她所想的期待并不是同一种，但我肯定是不能说出口，毕竟那些事我不忍心告诉她，我只希望能让她每天都幸福着，尽管我知道如果真的到了必须分开的那一天，她还是会难受，甚至会比现在知道了以后更加难受，可我依然不忍心。见我一直没说话，雨烟有些诧异，将脸贴了过来，将我紧紧拥入她怀中，两人现在几乎是肉体缠绵的状态，她轻声在我耳边问我怎么了：“先生是有什么心事吗？”
此时的我明明想开口说点什么，可话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去，而且鼻头有些酸，如果不是强忍着，恐怕我已经不自觉会流泪。
有些话如鲠在喉，张了张嘴，又闭上了。
敏锐的雨烟自然是觉察到了我的状态，她轻叹了口气：“其实我隐约明白先生想说什么，没关系的……”
她这句话让我瞬间破防，泪水终于决堤，明明说好的男儿有泪不轻弹，可一想到未来可能发生的事，我还是没忍住。
雨烟就像个温柔的大姐姐一样抱紧我，亲吻我，安慰着我。
我也是此刻才明白，其实雨烟和我一样，就像是我一时希望她幸福所以有些话不愿意说，她同样也希望我幸福，所以有些话她也不会说出口，两人默契地做出了一样的事。
这个人完美到了不真实的程度，但一想到她和白色女人本质上算是同一人，一切也就释怀了。
可话虽如此，但我心中却从未将她跟白色女人当成过同一人，因为很明显两人尽管有相似的地方，但绝大部分时候都完全不同，可能这也就是她作为拥有了独立意识而存在的证明吧，我是这么想的。
两人不知道维持这种状态过了多久，我还有些委屈地在小声抽泣，说真的，长这么大我就没这么委屈过，这种无力感真的让人绝望。
但雨烟依然还是温柔地看着我，她既没有说些什么讨我开心的话，也没有责备我什么，就仅仅是这样。
可越是这样，我心底就越是难受，因为我心里接受不了，我什么都做不到，也什么都不能为她做。
“你们终于起床了。”凌月推门进来，就遇上了我们这缠绵在一起的状态，她突然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：“哇哦，刚醒来你们就这么玩啊？真是不节制呢。”
我差点给她一句话呛吐血，雨烟那边直接噗哧一声笑了出来：“姐姐你看也知道还什么都没发生呢，不过你要是再晚进来一会儿的话，说不定我就真背着你那么做了……”
雨烟非但没有放开我，还故意抱紧我给凌月看：“你看先生的表情多享受啊，果然先生喜欢身材好点的女人，是不是啊？”
雨烟这问得我直心慌，虽然知道她是故意拿这话激凌月，只是为了不让凌月发觉刚才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和异常，可这代价……属实大了一点吧？这是要拿我的小命为代价牺牲啊……
果然凌月一听这话露出了核善的微笑：“雨烟，你这话我可不能当作没听到啊~”
这两人虽然平日里好得跟亲姐妹似的，但凌月对自己的身材就和那白色女人一样，有相当的执念，所以在这个话题上绝对不会让步，而通常这个话题一定会迁怒于我……
而这次自然也不例外，因为凌月已经将目标转向了我：“韵，你是不是该说点什么？”
这种时候我不管说哪边肯定都不行，而同样的，我要是说两者都喜欢，那就是死亡发言了，因为那等于承认咱渣，虽然某种意义上本来就挺渣的……
“咳……其实身材问题没那么重要。”想活下来，就得另辟蹊径：“要看一个女人完美不完美，那得看是不是整体协调，虽然月你的确没雨烟的规模，但在你的年龄里，还有你的身体下还算协调。”
我用了相当严谨的分析语气来跟她解释这件事，而凌月也是皱起了眉头，显然心中也是有些动摇：“真的吗？可我总觉得你在忽悠我。”
这话说得我是真心虚，虽然的确有点忽悠的意思，但我说的也是事实，凌月的规模虽然算不上那么大，但在她的身体下确实协调，至少在过去相当的时间里我都没去在意过这些，直到跟雨烟修成正果以后才明显感觉到差距。
而且从记忆中的感觉来看，跟无音的时候也没察觉到这点，足以证明凌月的身材还是说得过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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