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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作为大气之龙的部分是借来的，并没有完整的风象特征，所以不足以维持完全体。”白色女人的解释，让我从欣喜变成无语：“那这么说，我是用不了吧？”
她点了点头：“也不全是吧，如果你能找到补足的方式，倒也可以。”
“嗯？”听她这意思，她好像知道？
“你求我，我就告诉你喽。”她用了十分挑衅的语气。
我们几个哭笑不得，为什么这家伙每次关键时候总是这么秀。
可我的自尊心告诉我，绝对不能让她得逞：“那没事了，反正你肯定不知道。”
因为她上次坑我，欺负了我一宿，结果就告诉了我一句废话。
“你等等，你说的有人帮我们解决掉支配者，难不成是指的凌月？”
我皱眉看向了白色女人，如果是这样的话……
白色女人不是早就应该知道凌月会出现在那里吗？那她为什么又说是我不听话？
仔细想想，把雷之魂象借给我，本就是为了应对特殊情况。
如果不是提前知道那个怪物一般的女人会出现，她又怎么可能会提前准备那么多？
也是这时候我才理清楚怎么回事，这白色女人到底计划了多少？
白色女人摊摊手，就像是在暗示我所有事我已经全都知道了……
我闭上眼睛，理了理现状。
第二阶层我们被世界算计，掉到了坑里面，所以……
想到这里我有些疑惑，为什么白色女人既然早就知道世界的算计，而不去提前布局？
可转念一想，我明白了怎么回事，是因为凌月这个在外面到处乱飞的不确定因素……
因为她的出现，导致了那女子的显现。
而且我的时月剑力量，当时是不可避免去使用的。
即使我当时没有用其刺穿吸血鬼身体，也会因为那面具的问题被算计着使用类似的力量。
世界线的收束？无论怎么避免，最终结果总是趋同。
忽然觉得有些道理……
然后那被白色女人称之为伪神的恩利尔，夺走傲慢图腾逃走了。
“等等，这条空间裂缝到底会去什么地方？”我忽然想到了这个重点。
“这个嘛……往天上打开的，那自然是去第三阶层喽。”
“诶？”
众人一齐发出了惊疑，啥玩意？这是去上面阶层的路？
“等等，如果这是去第三阶层的话……那不就是说，她可能带着图腾逃到任何地方，甚至逃回第二阶层吗？”我想到了这点。
“关于这点……你倒是不需要怎么担心，她是伪神，神格来源于世界的概念本身，并不是真正存在的神位，她虽然能无视阶层限制，但通过阶层时候是会被支配者察觉的。”
“这不就是说……在这点上，支配者也和我们在一条线上？”
想到这里，不知为何我有种和支配者在狼狈为奸的感觉。
“狼狈为奸？你们不是早就和那冷烁天跑一条战线了吗？”
“噫——”
被她这么一说，好像还真是哈……
轩辕雨烟她们越听越迷糊，完全不知道我们这云里雾里的对话在谈什么。
而且在她们角度，便是冒出来各种没听过的词，比如狼狈为奸，这个时代根本就没有这个成语。
我看到轩辕雨烟和星痕迷茫的小眼神，只好干咳一声：“反正也不是什么大问题。”
谁知白色女人抓住了我的话茬：“问题很大啊！”
“啊？怎么说？有什么问题啊？”轩辕雨烟赶紧追问白色女人，都没等我开口。
“没有第二阶层的傲慢图腾，你拿到第三阶层的图腾也没用啊。”
“啊这……”
“除非找到你的大老婆，你的大老婆可以无视阶层移动。”她忽然说道。
我一怔，嗯？凌月还有这本事？
想到这里，我下意识看向了星痕，如果是那样的话……为什么星痕不能无视阶层移动？
“因为方向䗼，就算要跨阶层，也需要找到最薄弱的空间壁，而且需要明确知道对面的概念，你大老婆就比较狠了，强行炸开了空间壁。”
这白色女人说得绘声绘色的，让我们都不禁扶着头。
“还能这样的吗……”
简单来说，星痕没有飞行能力，对于空间或者时间的概念也没有我们那么明确。
所以星痕能够使用的时空相关力量，其实受到了自己的经验限制。
比如跨空间移动，就只能去自己知道概念的地方。
而凌月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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